现在，客厅的大部分古董被康瑞城砸成了碎片。他的样子，他的声音，都有着迷惑人的作用，都在摧毁许佑宁的理智。

许佑宁正纠结着，穆司爵就低下头，把冒出来的血珠蹭到她的唇上，继而顺势含住她的唇瓣，把淡淡的血腥味推入她的口腔。半个小时前，萧芸芸已经到酒吧。

他不能就这样贸贸然去找许佑宁。“还好。”沈越川挤出一抹笑，“暂时死……”

“把萧芸芸绑过来。”康瑞城说，“如果她的父母留下了线索，我相信沈越川会拿着线索来换萧芸芸。如果穆司爵只是骗我，我们可以用这个小姑娘跟陆薄言换别的。”许佑宁低头看了看自己，这才发现，刚才手忙脚乱之中，穆司爵给她穿了他的衣服，他身上的气息侵染了他的衣裤，她一低头，他独有的气味就清晰的钻进她的呼吸里。

“难说。”许佑宁冷冷的说，“你也许会死得比之前更惨。”她不希望沈越川看见别人把那些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用到她身上，徒增沈越川的愧疚而已。

萧芸芸纠结的咬着手指，一脸无辜的问：“我可以说你和杂志一样好看吗？”沈越川最终还是没有克制住，曲起手指狠狠敲了敲萧芸芸头。